简介:商标词(trademarkwords)是商品的标识符号,代表着某一特定厂商生产或出售的特定商品或服务。但一个好的商标词的作用绝非仅只如此,它还应起到对商品的广告宣传作用,有益于商品的流通。如Coca-Cola公司的汽水商标词Fanta,西方人见此会油然联想到fantasia,进而联想到这种汽水妙不可言的味道。再如英国BarnettSamuel公司生产的音乐设备及唱片磁带,其商标词Decca,是根据表示音乐调式的字母D,E,C,A设计出来的,暗示出商品与音乐有关。此外,该词的读音在所有欧洲语言中几乎一致,十分有助于产品在国际
简介:<正>现在,东北三省的一些同志,包括某些党政干部在内,往往错误地把“朝鲜族”叫成“鲜族”。甚至我们的报刊(如《吉林日报》、文艺作品(如金炳昶等的相声),也有这么称呼的。结果,流传甚广,影响极坏。因此,必须讲清道理,大造舆论,纠正这种叫法,以利于民族团结和语言规范。朝鲜族称呼自己民族时口语里用全称,书面里如果并列两个以上民族名称时,可简称“朝”,如“朝汉族人民”,但从来未用过“鲜”。汉族在历史上也没有用过“鲜族”的记载。即使现在简称其它少数民族名称时,也大多数不用末一字而用头一个字,如:维(维吾尔)、合(哈萨克),蒙(蒙古)。因此,中央文件、《人民日报》、中央广播电台一直使用“朝鲜族”或“朝族”这个名称。“鲜族”这种叫法来源于沦陷时期的“满洲国”。日本帝国主义侵占我国东北,为了压迫东北各民族,分裂各民族之间的团结,把日本人叫“日系”,把朝鲜族叫做“鲜系”。把汉族叫做“满系”。(他们连汉族和满族都不分!)所以说“鲜
简介:<正>(一)现代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这个问题语言学界是有不同看法的。大部分语法书认为形容词不能带宾语,一带上宾语就变为动词了;而且认为,能否带宾语是区别动词和形容词的重要根据。我们认为这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主张形容词不能带宾语的理由,主要是认为宾语是对动词说的,它是动词的支配成分或连带成分。这是一种从西洋语法理论中吸收来的观点。这个观点对于印欧语的语法来说,当然是可以的。但把这种观点应用于汉语,那就有点儿削足适履了。语法是有民族特点的。汉语语法和印欧语的语法虽都有动词、形容词、宾语等,但这些术语的内涵,特别是表现形式,并不完全一致。印欧语的形容词跟动词差别很大,它是不能作谓语的;但汉语的形容词跟动词比较接近,它能作谓语。印欧语的形容词不能作谓语,当然根本说不上带宾语的问题,而汉语的形容词能作谓语,也就有带宾语的潜在可能性。讨论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最重要的是要从汉语的事实出发。从现代汉语的实际情况来看,形容词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带宾语的,但在一定条件下,有些形容词还是可以带宾语的。比如,在“我高他一个头”、“她红着脸说”、“他硬着心肠把孩子扔了”这三个句子里,“高”、“红”、“硬”的后边都带有宾语,这大概没有争论的。然而“高
简介:<正>“聚敛”是多义词,古代汉语如此,现代汉语也是如此。可是,新版《辞海》只有一个义项:“剥削;搜刮”。书证也只有两个:《论语·先进》:“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杜甫《自京赴奉先咏怀》:“彤廷所分帛,本自寒女出,鞭挞其夫家,聚敛贡城阙”(四一六八页)。新版《辞源》也只有两个义项:(一)收集。引《墨子·天志中》及《周礼·天官·太宰》;(二)搜刮财货。引《论语·先进》及《礼·大学》(二五三三页)。这就发生两个问题:(一)《论语》里的“聚敛”是泛指“剥削;搜刮”或“搜刮财物”吗?(二)“聚敛”只是一个单义词或是仅有两个义吗?浅见所及,回答都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