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著名学者梁启超曾说过:“治玄学者与治神学者或无须资料,因其所致力者在瞑想、在直觉、在信仰,不必以客观公认之事为重用也。治科学者——无论其为自然科学、为社会科学,罔不恃客观所能得之资料以为其研究对象。”(《中国历史研究法》第四章)这是有道理的。因此,材料的收集和鉴别,是我们从事音乐史研究的必要的基础性工作。没有材料,自然无从进行研究,而建筑在不可靠不扎实的材料上的“研究”,则不论其如何貌似巍然,如何耀眼夺目,也只不过是沙子堆筑的七宝楼台,经不起风雨冲刷浸袭。倘所凭靠的资料是错误的,是虚妄不经的,则其研究有如水中捞月和缘木求鱼,甚至如郭沫若所说,“比没有更要有害”(《十批判书》)。史料的鉴别考订是多方面的,就一般文献史料而言,主要有鉴别伪书、比勘文句及考校史事等内容。兹将笔者阅读唐代文献中
简介:唐代边塞诗的繁荣,学者多关注唐代军事、政治、社会等因素的影响以及诗人游边出塞的现实经历在文学中的反映。对于唐代边塞和异域风情音乐在内地持续流行的艺术背景却失之考察。具有边塞和异域风情的音乐环境对于乐府边塞诗的繁荣所产生的作用是直接和明显的。“丝绸之路”传入的胡琴、琵琶等异域乐器以及边疆和异域进献的《凉州》《伊州》《石州》《柘枝》等大曲,加之中原的乐器如琴、本土音乐如《水调》也都沾染了边塞和异域音乐的风气,为唐代乐府边塞诗的繁荣提供了持续的生成性文艺土壤。唐代以具有边塞和异域音乐风情的乐曲来配合演奏诗人的边塞诗作品,促使了唐代边塞诗在乐府环境中的持续繁荣。大量诗人虽无亲临边塞的经历,但是他们借助音乐想象,也创作了大量乐府边塞诗。“亲历边塞”之外的“想象边塞”,构成了唐代边塞诗的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