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特别是在工业化和世界化的进程中,地区间经济社会发展不均衡日益凸显,并形成了两个存在“位差”的国家集团,它们分别是中心地带的国家和边缘地带的国家。建基于这种“位差”之上的世界结构则呈现为中心一边缘结构。这种结构不仅表现在国际关系上,而且还表现在人类社会几乎一切形式的制度设计和治理方式上。甚至人们的生产、生活,以及交往方式都表现为这种单一结构模式。在全球化、后工业化进程中,这一结构几乎成了一切不平等、非正义的根源。随着全球化对民族国家框架的冲击以及人们对资本主义世界化进程中形成的支持竞争的制度框架和治理模式的质疑,这些都要求我们在全球合作体系的建构中消解世界中心一边缘结构,并将这一解构和建构过程的落脚点定位在政府模式及其治理方式的变革上。
简介:在空间的场域下,边缘压迫会致使“卑贱意识”与“贱民”产生,其症结在于边缘空间中的种族、民族、性别、群体及其文化价值无法获得应有的承认。从福柯开始,到多元文化主义,再到后现代激进地理学,不约而同地采取了一种差异性空间的方式来贯彻“为承认而斗争”的战斗口号,以期建构起一种全新的空间格局来实现对同一性霸权的替代。但以差异政治凸现出的承认叙事,其缺陷在于不仅忽略了形成边缘压迫的物质基础与历史过程,而且也回避了个体行动的建构性责任,从而抽掉了为承认而斗争的真实基础,最终造成了一种价值与现实之间的错位。针对由此而造成的边缘革命困境,西方左派提出了诸多解决方案,但都陷入了革命主体的“空场”和行动的“裂隙”之中。我们的立场在于,回到马克思的“历史科学”,从根本上扬弃西方意义上的边缘决定论,将边缘空间的承认话语转变为一种突破资本主义“薄弱环节”的历史实践,从而将对同一性霸权的斗争体现为一种现实的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