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27年4月,经过6个月的谈判,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与北京的中国学术团体协会达成协议。该协议的主要内容为:选择5名中国学者、4名中国学生加入赫定的探险队,共同组成中瑞中国西北科学考察团。赫定与北京大学教务长徐炳昶分任中瑞双方的团长,考察所采集、挖掘的一切动植物标本、文物和矿物标本等,均属于中国的财产。虽然赫定的初衷是受德国汉莎航空公司的委托,为其新开辟的欧亚航线在中国内陆作考察,但中瑞科学家利用这个契机,陆续用8年的时间,在茫茫大漠里进行了地质学、气象学、地形测绘学、动物学、植物学、考古学、人类学的考察,获得了大量宝贵的资料。1933年至1935隼,考察队还利用南京政府提供的资助,在西部进
简介:现代科学的发展历史及其传承过程,经过近五十年的资料发现及系统性的研究已有一个清晰的脉络,特别是在中世纪,伊斯兰科学在现代科学发展史上重要的承先启后作用更是被人们所认识。从公元7世纪到14世纪(750—1450年),继承古希腊的伊斯兰科学处于世界领导地位,它的西传开欧洲文艺复兴风气之先,为随后出现于欧洲的科学现代化奠定了基础。伊斯兰科学同时东传,成为现代科学传统进入中国的前驱,它从北宋开始而以元明两代为最盛,主要内容为天文历法星占,并形成了中国的"回回天文学派",这是早期回族史上的重要篇章,也是本文讨论的重点内容。另一方面,作为现代科学的基础,以公理化演绎为特征的几何学、代数学,以及宇宙构造论等在元明早期传入中国后均没有能得到发展,对作为当时世界科学最高水平的伊斯兰科学的承接状态,说明中国科学是完全有别于西方的另一学术系统。按照中国封建时代的科学发展趋势,中国科学不可能自发地与西方现代科学合流,不会如李约瑟所言最后"百川朝宗于海",这可认为是从一个特别的视角,说明"现代科学为什么不出现于中国"。
简介:在西安市莲湖公园档案室里,有一块原镶于墓碑上的铜牌(上图)。牌长51.5厘米,宽34.5厘米,厚1厘米,正面用中德两种文字刻着“1896年10月13日出生于德国努连堡城 陕西省林务局副局长芬次尔博士之墓1936年8月14日殁于西安”。面对这样一块堪称文物的铜牌,我的思维几乎凝结,恍若隔世。芬次尔何许人也?搜寻记忆中所有的遗存,脑子里一片茫然。直觉告诉我:这块铜牌在沉睡于档案室之前也曾熠熠生辉,它的主人一定非比寻常。为此,我查阅了大量的档案、图书、民国报刊。几经周折,搜集起一段段尘封多年、令人感动的往事。曾是贫寒少年芬次尔出生于德国巴伐利亚邦努连堡城一个农民家庭。他自幼勤奋好学,才智过人
简介:<正>省哲学社会科学学会最近邀请了省科学分院、安徽大学、合肥师范学院及合肥市部份中学的史学工作者30余人,就“在历史科学研究和教学工作中,如何贯彻毛泽东思想问题”,举行了座谈会。在会上发言的有吴振潮、沈寂、赵文衡、王茂、顾国清、陈怀荃等同志。大家一致认为,历史科学研究和教学工作能否取得成就的关键,在于是否以毛泽东思想作为指导。历史科学是为一定阶级服务的,它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正因为这样,历史上的统治阶级总是千方百计地歪曲历史,资产阶级史学家往往把历史学说成是“超阶级”的。我们的任务则是揭示历史发展的规律,使历史科学为无产阶级政治斗争和生产斗争服务,并在斗争中培养我们的力量,壮大我们的队伍。在许多同志的发言中都指出,对待历史上的一切问题,必须运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只有这样,我们才不改在错综复杂的史实中迷失方向,才能明辨是非,得出正确的结论。
简介:中华书局函授学校在中国近代函授教育史、出版文化史上都占据着相当重要的位置,但是自从1957年以来,受制于已有史料的束缚,学界对于其具体创办时间说法不一,难以达成定论。目前学界对中华函授学校创办时间的观点主要存在3个不同版本的说法:一说是1926年,但无法确定其具体的月份;另外一说是1926年9月;还有一说是1926年底。综合考察近期发现的多份文献资料,经过史实考证,可以发现以上观点皆不够准确;较为准确的表达方式应该是:中华书局函授学校创办于1926年3月,首先开办英文一科;至1926年8月,开始对第一批英文科初等一、二、三级函授学员实施函授教育。至1926年l2月,又开始对英文科高等一、二、三级函授学员实施函授教育。弄清楚上述这个问题能帮助我们更好地构建、再现和理解当时这一重要的历史图景,有助于推动学界对中华书局函授学校进行深入性、持续性的研究。
简介:<正>两种或数种学科的外延部分免不了发生互相重合的交叉关系,所以两种学科不可能有截然分开的界限.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之间就有很多地方纠缠在一起,所以研究社会科学也要懂点自然科学.在分类学上,古籍整理属社会科学.它不例外,与自然科学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谓“古籍”,实际上就是除掉一些新文学和西洋科技等著作以外的、包涵经史子集全部书籍.其中属于文史哲的著作无疑是占绝大部分,但是科学技术的著作也不在少数.不用说别的,各史的天文志、律历志就是自然科学成果的纪录.整理史书中的天文志、律历志当然与自然科学分不开,这是人所共知的.天文志、律历志可说是专著,我不多谈,我只谈谈整理古籍与自然科学一些交叉关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