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禅学是一种生命哲学和生命美学,它把心性作为理论基石。心的内涵涉及到审美本体论。在早期禅宗向中国式禅宗的过渡期中,北方禅宗以心为根本的思想,已使禅法由外在的形式向内在的感悟倾斜,从而将禅修行变成了纯粹的心灵体验,这是过渡的第一阶段。而以慧能为代表的南方禅宗提出的“即心即佛”的命题,则是过渡的第二阶段。他们把心性自觉、心灵体验提升为自心自悟式的刹那间的自我肯定,但他们却未摆脱人性与佛性、污染心与清净心的二元分别。而南禅发展到马祖道一的阶段,他在继承“即心即佛”和般若实践的基础上,根据般若空观的原理,认为“即心”即被心缚,“即佛”即被佛缚,把“心”、“佛”都视为空的。为了防止学人对“即心即佛”的执著,他最后提出了“非心非佛”的命题,让心灵回到那“空诸所有”的恬明之境——诗意栖居之所,放射出人性美之光。因此,可以说从慧能的“即心即佛”到马祖道一的“即心即佛”,再到“非心非佛”的转换,展示出南宗禅学及其美学思想嬗变的轨迹
简介:从民族艺术的角度来看,禅的民族化以及禅在古代中国不同民族的政治、文化与艺术的互动中所发挥的特殊作用,都是作为宇宙论的中国艺术研究的重要方面。当传统的三维空间被超越,逃禅避世就成为可能。明遗民的诗、书、画是其逃禅之道,但这既不是说逃禅是明遗民的唯一选择,也不是说明遗民的诗、书、画都是他们逃禅的结果。比较非逃禅类明遗民的诗、书、画与逃禅类明遗民的诗、书、画,我们看到,禅与画禅的用笔用墨,出于传统而又不再是传统,传统的笔墨被更为自觉、更为彻底地加以解体,传统的时空表现同时被超越,于是,逃禅的时间、空间被打开。画禅与诗、书之禅一样,实以全无笔墨的笔墨,书写着一种带有民族特色的宇宙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