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解放前,居住在怒江地区独龙江一带的独龙族,尚处在原始社会末期的父系氏族公社阶段。这种父系氏族公社,独龙语称为“其拉”或“吉可罗”(意为整体、全部)。每个氏族公社,一般都由两个以上的原始共产制大家庭所组成,原始共产制大家庭又由一个父辈的几代子孙组成。除了娶进的妻子外,他们一般都属于同一父系祖先的血统。在独龙族的这种大家庭中,往往包含着几代人所组成的数个小家,这些小家都同住在一大房里,如当时较大的孔当家,由十四个同胞和堂兄弟及其妻子儿女组成,拥有十多对夫妻,共七十余口人。(满都尔图《论父系家庭公社》)按照独龙人的习惯,家庭离不开火塘,火塘终年不能熄火,大房中的数个小家,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火塘。家长新娶进妻子,或者子女结婚成家,大房中便立
简介:聚落空间包括有形的地域空间和无形的信仰与习俗空间。由于地理历史条件特殊,独龙江地区独龙族聚落空间具有系统研究的典型意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由于独龙江地区交通不便及散居的状况,独龙族以原始信仰为主且相互交流少,未形成教义系统。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独龙族的空间聚落由散居变为聚居,国家力量介入成为构建和维系聚居的主要力量,公社结构塑造了村落化的聚居形式。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力量从村落生活领域迅速退出,使得尚未成熟的独龙族聚落空间出现缺位,基督教在独龙族居住区加速传播。随着近年交通方式的便捷化,独龙族聚落空间变迁较大,大规模和多样性外来人口的进入,也使得该地聚落空间迅速多元化,国家力量与宗教力量在这一地域空间中形构了两种意义系统。面对空间特性这些变化,探讨组织型、事件型和点场型等聚集形式的优势,可以为未来构建独龙乡聚落空间新秩序作出经验梳理与理论思考。
简介:独龙族是云南独有的少数民族之一,妇女纹面是独龙族的最主要的特色之一。纹面图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来源于独龙族人对蝴蝶的崇拜。蝴蝶纹来源于独龙族认为人经历过人生的苦难死后灵魂变化成蝴蝶的传说;从蝴蝶纹的形态、结构和类型入手,揭示了蝴蝶纹的艺术符号能指功能;蝴蝶纹具有对称、节奏和韵律的形式造型特点,是独龙族人民审美意识在装饰活动上的反映。蝴蝶纹符号学所指含义表达的是独龙族人对生命的崇拜,在过去艰苦、生产力水平低下的岁月中,独龙族人对解决今生现实生活中天灾人祸苦难的情感寄托,以及对来世生活自由和幸福的期望,是独龙族人集体审美活动和思想内蕴在服饰美容等方面的反应。
简介:摘要结合当前独龙族文化中视觉元素的具体情况,主要论述其对于现代设计的启示,并结合具体的实例,从多角度论述独龙族文化的视觉元素在现代设计中的应用,希望对于今后的独龙族文化发展和继承具有一定作用。
简介:摘要:独龙族是具有悠久历史的古老民族。独龙族人民保持着朴实而原始的道德规范,对我国多元民族文化的形成具有特殊的贡献。我作为一名独龙族,从“独龙族原始道德形成的追溯;独龙族原始道德形态的特点;与现代社会文明发展的耦合性”三个方面来对独龙族原始道德传统形态的形成、特点和影响进行探讨,试图从这些依存中寻找人类文化的共同价值,以期促进独龙族民族文化的挖掘和保护,目的是推动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形成和认同。
简介:20世纪50年代,中国共产党对云南省的景颇、傈僳、独龙、怒、布朗、佤、基诺、德昂等族,以及居住在内蒙古自治区的鄂伦春、鄂温克和海南岛的部分黎族进行“一步走”的民主改革,社会制度从原始公社制度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形态。其民族教育也从传统的原始教育跨越到近代学校教育。作为边疆、特少、“直过”民族中社会制度跨越发展的典型,独龙族的教育形式和教育观念也伴随其社会制度的跨越性变革,从传统的原始教育一步跨越到社会主义学校教育。本文通过对20世纪独龙族的教育形式、教育观念从传统到近代学校教育演进的社会历史背景及过程的回顾,探索边疆少数民族教育及其观念发展的规律、趋势和存在的问题,为今后边疆“直过”民族教育发展提供思考和借鉴。
简介:摘要目的了解云南省怒江州4个特有的少数民族7岁以下儿童的体格发育情况,为促进儿童的生长发育提供依据。方法采用典型调查的方法对云南省怒江州4个特有的少数民族7岁以下儿童进行体格发育调查。结果六项形态指标随增龄而增长,民族差异以6岁儿童为例,身高、体重、坐高男女童以普米族为大;胸围男童以怒族、独龙族为大,均为55.9cm,女童以普米族和独龙族为大,为49.2cm;臂围男女均以傈僳族大,分别为16.2cm和16.0cm。身体指数年龄和性别特征六项身体指数均随增龄而逐渐减小。多数指标男童略大于女童。结论四个民族除身高、坐高略差异外,胸围、头围、臂围等三围差异不明显。表明在同一个地区不同民族六项形态指标差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