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含泪的白茶花》的作者试图作一次有意义的尝试,那就是把言情趣味和批判现实的文风在他的小说中间统一起来。在目前的创作趋势和阅读风习中这种尝试是很容易理解的。一个作家,他既要保持作为作家的风度,又不想因为太雅正而失去读者;而且,一个作家,他既想他的作品拥有大量的消费,而又不想失去文学的醒世劝谕功能,他往往会选择这种把可读性与寓意性联为一体的创作方式。这种机敏的选择使作家找到一个稳固的立足点,他所获得的一种超然是,一方面,他既用不着担心受到来自读者方面的冷遇(虽然这仅仅因为是由于趣味的原因);另一方面,他也用不着忙于应付来自批评方面的伦理道德上的苛责(虽然这仅仅是由于主题的原因)。这样,他的作品总在你忘怀于一大堆情感事件的同时提醒你注意观察事件背后的黑灰色的东西,甚至在你正感觉轻松时给你一个沉甸甸。照一种新锐的观点来看,这种创作方式是不纯粹的,因为它既不属于为艺术而艺术那样的纯粹的艺术,也不属于高头道德讲章那样的纯粹的道德。它是两头兼顾非而顾此失彼的,甚至它主观地要求我们从小说中汲收道德正如在道德观中写下小说。因此我们有理由赞同,这种寓意或警醒或譬喻是实属需要的。生活并不容易,我们可以从文学中获得的哪怕是与自己
简介:<正>一个多月前,非光同志告诉我:《中流》要发一篇报告文学,主人公是一位日本人,但她却有一颗中国心——纯粹的中国心。一个日本人,怎么会有一颗真正的中国心?这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猜测……我期待……拿到这期杂志,一口气读完了这篇作品。我激动不已。我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这颗中国心,如此纯洁,如此崇高,比宝石透明,比金子璀璨。她真正打动了我的心。我想,凡是读过这篇作品的人,他(她)们的心也将被她所牵动。对祖国诚挚的爱,历来是一种人们所赞颂的人类最美好的感情。一个日本人对中国这块黄土地爱得这样挚恳,这样热烈,爱到生不离死不别的地步,更是非同一般,更是诚可宝贵啊!她是真实可信的。乌云,是处于穷途末路的日本侵略军疯狂到了连自己的同胞也斩尽杀绝的血腥大屠杀中偶然幸存的一名日本
简介:<正>近一时期,读了几篇谈意识形态问题的文章(其中有的是专门对我的《文艺意识形态本性辩析》一文的的批评),特别是陆梅林先生的《所谓意识形态》一文,原来的认识又有所变化,感到对社会意识这一十分复杂的现象,还要开阔思路,扩展视野,进行深入地实事求是地研究,方能得出更切合实际从而也更科学的结论。我原来的认识,也是受了某些解说意识形态理论的传统观念的束缚,在传统的认识社会意识现象的格局模式(什么是社会意识形式、什么是意识形态形式等等)里转来转去,因而也是捉襟见肘,漏洞百出,不能把问题说得更为圆通。无数事实证明,科学研究每前进一步,
简介:刚写完题目就觉得不对劲,太自私了。居然“独品”。现在提倡同甘共苦,君不见每逢节假日、喜庆日、剪彩日,不是都有官员来与民同乐么?那是为官之道。为民之道,在于知足,知足而能独品,也是一乐。冯志奇就懂得为民之道,独品之乐。所以她“独坐书斋”,独品独乐。我真的喜欢《独坐书斋》,尤其是这个“独坐”。板凳甘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就是“独坐”的功夫。现在有这样坐功的人是越来越难找了。有的人四两鸭头得把嘴,屁股没有二两肉。我佩服冯志奇的坐功,尤其是那份抗世违世情的“独坐”精神。冯志奇这个名字似乎就有的“独”。那是“文革”兴起改名风,我们同系很多人都改了名。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