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科技大学 四川绵阳 621010
摘要:“三生”空间演变模式分析是国土空间开发布局研究的重要内容,历史时期“三生”空间变化特征的研究可以为区域政策制定以及探索其变化的原因和后果提供重要支持。本文基于土地利用与“三生”空间的衔接关系,分析了成都市土地利用数量、结构和方向变化信息,为未来成都市国土空间规划提供参考。
关键词:“三生”空间;土地利用;成都市
1引言
《全国国土规划纲要(2016—2030年)》强调了通过明确城镇、农业、生态三类空间开发管制界限的方式,以确定国土空间开发利用的数量、结构、布局和时间变化。目前,国土空间规划被视为管理土地资源、协调人地关系和促进可持续发展的有效工具[1]。土地利用动态演变是全球环境变化的关键过程之一。人类活动通过将自然土地转变为农田、树木种植园和城市土地使用,改变了地球上大片土地的表面,从而满足了对粮食、木材、燃料、矿物和许多其他资源日益增长的需求。在人类活动的连续体中,城市化是最不可逆转和人类主导的土地利用形式,已成为对社会、经济和城市环境可持续性施加巨大压力的主导因素,城市土地的巨大增长将不可避免地增加与其他土地用途的竞争,导致土地覆盖、水文系统、生物地球化学、气候和生物多样性的变化[2]。由城市化引起的土地变化需要更多的关注,未来的城市发展需要全面了解国土空间变化机制和动态。
2土地利用与“三生”空间的衔接体系
基于《土地利用现状分类》(GB/T 2010-2017)各类型用地的主导功能,建立传统土地利用主体功能与三类空间功能的对应关系,从而将土地利用二级分类分别与三类空间相衔接,依据多情景下土地利用空间演变格局,最终划分出研究区多目标发展情景下基于土地利用主体功能的“三生”空间,具体划分依据见表1。
表1“三生”空间划分依据
Table.1 Basis for spatial pision of 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 Space
土地利用一级分类 | 土地利用二级分类 | 三生空间一级分类 | 土地利用二级分类 | 划分依据 |
耕地 | 水田、旱地 | 生产空间 | 水田、旱地 | 金贵等[3] |
林地 | 有林地、灌木林、疏木林、其他林地 | 生态空间 | 有林地、灌木林、疏木林、其他林地、天然草地、改良草地、牧草地、湖泊、水库坑塘、河渠、滩涂地、永久性冰川积雪地、戈壁、沙地、沼泽地盐碱地、裸土地等 | 刘继来等[4] |
草地 | 天然草地、改良草地、牧草地 | |||
水域 | 湖泊、水库坑塘、河渠、滩涂地、永久性冰川积雪地 | |||
未利用地 | 戈壁、沙地、沼泽地、盐碱地、裸土地等 | |||
建设用地 | 城镇用地、农村居民点、其他建设用地 | 生活空间 | 城镇用地、农村居名点、其他建设用地 | 李广东等[5] |
3成都市“三生”空间演变分析
2000-2020年成都市“三生”空间的空间格局变化如图1。生产空间主要分布在都市区外围,分布广泛、优势明显,集中连片,该地区地势平坦开阔,土层深厚,光照充足,水源条件充足。生活空间主要集中分布在中心城区,空间分散性显著,呈现一核多中心的布局形式,并以嵌入式向外围扩展,它的形成和分布格局强调社会经济、交通、环境等因素的影响。生态空间主要分布在生态保护区周围,表现出明显的线状特征,如西南部的龙泉驿山脉,西南部的岷江沿岸地区,它的分布特征一方面取决于不同地理单元的地形、气候、环境等自然属性的差异,另一方面取决于人类发展强度、环境治理能力等社会属性的差异。
图1 成都市2000-2020年“三生”空间分布格局
Fig.1 Spatial distribution pattern of 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 Space in Chengdu from 2000 to 2020
2000-2020年成都市生产空间、生活空间、生态空间变化率分别为0.27%,-0.08%,-0.73%(表2)。这表明“三生”空间变化趋势主要表现为生产空间增长稳定,生活空间略有减少和生态空间显著减少。其中生产空间在2015年以前都呈现出减少的态势,到2020年则迅速增加了5.5%。这主要得益于耕地保护政策的实施。生活空间在2015年以前都呈现稳步增加趋势,到2020年则出现减少的趋势。相较于2000年,生活空间面积总量减少了24.88km2,其中城镇用地面积占比由7.27%增长到16.92%,其他建设用地由2.49%增加到8.36%,农村居民点由34.99%减少到18.79%。由此看来,近年来成都市快速城市化进程在拉动城镇集群化发展同时,也带来了乡村地区的衰退。2000年以来生态空间面积则在不断减少,且并没有减速的趋势,直到2020年生态空间面积减少了62.79km2,其中林地面积占比由7.34%减少到7.15%,草地由0.77%减少到0.37%,水域由3.73%减少到2.23%。当前,生态退化的形势严峻,需要我们更多的关注与保护。
表2 成都市2000-2020年“三生”空间面积变化
Table2. Changes in the spatial area of Production-Living-Ecological Space in Chengdu from 2000 to 2020
“三生”空间 | 面积 (km2) | 变化率 (%) | ||||||||
2000 | 2005 | 2010 | 2015 | 2020 | 2000 -2005 | 2005 -2010 | 2010 -2015 | 2015 -2020 | 2000 -2020 | |
生产空间 | 1602.200 | 1508.740 | 1369.900 | 1325.640 | 1689.870 | -1.17% | -1.84% | -0.65% | 5.50% | 0.27% |
生活空间 | 1644.852 | 1739.978 | 1888.527 | 1948.168 | 1619.972 | 1.16% | 1.71% | 0.63% | -3.37% | -0.08% |
生态空间 | 428.283 | 426.616 | 416.906 | 401.538 | 365.497 | -0.08% | -0.46% | -0.74% | -1.80% | -0.73% |
4结论与展望
成都市国土空间类型主要以生产空间为主。2000-2020年间,生产空间面积在增加,生活空间和生态空间面积在减少。耕地是粮食安全的生命线,应严守耕地保护红线,提高耕地生产效率,集约利用现有耕地;在城市建设过程中要严守城市发展边界,注重对限制、废弃建设用地的二次开发利用;郊区草地是城市空间与农业空间之间的过渡带,应注意对关键生态区域草地的保护和修复;乡村居民点是新型城镇化的核心群体,需要重视乡村聚落未来的发展方向以及产业的转型升级。
参考文献
[1]郝庆.面向生态文明的国土空间规划价值重构思辨[J].经济地理,2022,42(08):146-153.
[2]刘东.城市化与生态环境交互耦合机制与规律性分析[J].科技资讯,2022,20(12):96-98.
[3]金贵,邓祥征,张倩,王占岐,李兆华.武汉城市圈国土空间综合功能分区[J].地理研究,2017,36(03):541-552.
[4]刘继来,刘彦随,李裕瑞.中国“三生空间”分类评价与时空格局分析[J].地理学报,2017, 72(7): 1290-1304.
[5]李广东,方创琳.城市生态—生产—生活空间功能定量识别与分析[J].地理学报,2016,71(01):49-65.
资源型城市发展研究中心2018年度项目(ZYZX-YB-1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