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沅水边,我突然想写一封长长的信如有可能,我要亲自跑到安乡去探望那藏在信笺中的笑,是否有了皱纹但我会悲伤,会想起一九九六年。那个遥远的夏天:热带雨林的阳光暴晒着红红的三角邮戳。那个热爱写信的傻大兵将一颗又一颗相思豆塞进子弹壳,捎给一位少女怦怦心跳的梦。多年之后,打开那些泛黄的汉字。
解放军文艺
2017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