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尧臣目川倒蹙水欲立,不久却回如鼻吸。老鱼无力随上下,阁向沧州空怨泣。推鳞伐肉走千艘,骨节专车无大极。几年养此膏血躯,一旦翻为渔者给。无情之水谁可凭?将作寻常自轻入。何时更看弄潮儿,头戴火盆来就湿。
作文通讯:锦瑟
2012年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