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年的我,当向儿女一辈的年轻人如实地说起我打小的理想是想当一名纺织女工,而且后来实现了时,他们都会发出嗤嗤的笑声,那笑声中的意味我听得出来,是笑我的幼稚、傻冒、甚至愚昧。虽然我曾为此无怨无悔过,
工友
2005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