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2014年1月17日上午,正值辞旧迎新之际,中国艺术研究院隆重举行“汇聚正能量抒写中国梦--文艺创作塑造中国梦”座谈会。参加座谈会的有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任王文章,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局巡视员、副局长孟祥林,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局副巡视员刘新风,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刘大为,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原副主席、中国传媒大学艺术研究院院长仲呈祥,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学院院长、中国作协副主席、作家莫言,八一电影制片厂导演翟俊杰,著名文学评论家雷达,著名军旅摄影家、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张桐胜,中国文艺志愿者协会副主席解海龙,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吕品田,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贾磊磊,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雕塑院院长吴为山,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油画院院长杨飞云,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创作研究院院长朱乐耕,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所长祝东力,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党委书记、副院长李心峰,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化发展战略研究中心代主任李树峰,中国艺术研究院舞蹈研究所所长欧建平,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所长项阳,中国艺术研究院电影电视艺术研究所所长丁亚平等。
简介:我第一次知道“夕鹤”,是因为去年读到的在日本家喻户晓的民间传说,故事大概是这样的:与平(男主角)和阿通(女主角)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之间有个约定:阿通在家织锦时,谁也不能偷看。织锦为什么不让人看呢?与平也很纳闷儿!阿通织的锦缎真是华贵无比,拿到集市上总能卖出高价。与平想让阿通多多织、快快织,这样他就有钱了!有一天,他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没想到,妻子阿通竟然变成仙鹤飞走了……原来,与平多年前曾经救过一只受了重伤的仙鹤,仙鹤为了报恩,化作美丽的阿通,和与平结为夫妻,阿通是拔掉自己身上的羽毛才为与平织出华丽的锦缎,可现在她的羽毛快被拔光了,再也没力气织锦了,她不得不离开与平……
简介:在苏联众多诗电影导演中,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可谓别具一格,并在国际电影界赢得广泛的声誉。他的影像风格出神入化,创造出一个被伯格曼称之为梦幻的世界,从而使伯格曼进一步坚信电影不是一种记录。然而,塔可夫斯基本人却声称:电影诞生于对生活的直接观察。这一对看似矛盾的观点,颇值得人们为此展开深入的探究。在塔可夫斯基的电影理论著述中,对前辈电影大师爱森斯坦的电影隐喻手法以及他那个时代的同侪所拍摄的诗电影,均持否定的观点,并在自己的创作中展现出电影诗意的另一种表现方式。他对日本诗人松尾芭蕉的俳句以及渗透其中的禅宗思想有着独特的研究和体悟,某种程度上说,禅宗思想对于他的独特电影风格的形成起到无可替代的作用。
简介:HansUlrichObrist(汉斯·尤利斯·奥布里斯特)访谈问:请具体地谈一谈第二届广州三年展的策展理念——关于“实验室”计划的详细情况?答:从五、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实验室”是西方艺术的一个十分重要的课题。美术馆、大学、剧场或其它一些可以利用的地方都被视作一种实验室,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展示作品的地方来对待。九十年代以来,这个传统得以进一步强化。“实验室”不是简单的形式表现,而是渗透到生活之中的观念和行动的结合,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形式,它具有很强的流动性和日常性。这决定了过程的重要性。展览实际上就是一个实验室活动的阶段性展现。这样的话,展览就不光是一个展示的地方,它会引起很多新的活动,使各种事情发生进入到一个运动状态,并激发其他的事件。展览会引发很多艺术家的会面、交流、沟通,促使他们进一步合作,使其活动持续开展。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展览成为一个多学科活动的混合体,其中凝聚着很多能量,这种能量使得合作的创新行为更具有活力。展览本身不光是一个展示,更是一种动力,像机器一样能够自我运转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