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论文的写作基于这样一个“问题”:在从“伤痕”到“先锋”这一脉络成为文学史“共识”的当下,“50-70年代文学”居于主体地位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在“新时期”有怎样的调整?既有的“一体化”的冲动是否依然存在?基于此,论文尝试从“社会主义新人”这一被“历史”所“忽视”的概念或运动入手,分析“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如何藉此重生。通过对“社会主义新人”所命名的一系列“典范文本”的细读,笔者认为这一调整的艰难以及最终的失败,既是“文学成规”之转移的必然结果,也包含着自我的瓦解——借助左翼“革命+恋爱”的模式的结果,反而是“恋爱”压倒“革命”,从“新人”转变为“畸人”。然而,这一历史性的失败,某种程度上是一次“扩大化”的运动,如何更为平和地检讨“社会主义”的“文学遗产”,打捞“现实主义”的文学传统与精神操守,这一问题对当下的文学现状有重要意义。
简介:<正>1994年9月下旬,广东省精神文明学会与华南师范大学哲学管理学研究所联合召开“社会主义新人与道德建设”理论研讨会,现将研讨会的主要观点简述如下:一、“社会主义新人”的内涵与会者首先探讨了“社会主义新人”的内涵。一种观点认为,“社会主义新人”就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公民。社会主义公民是“社会主义新人”的质的规定性,“四有”是“社会主义新人”的基本特征。一些同志还认为,“四有”不如提“德、智、体、美”较为全面,因为“四有”的规定面窄了些,只反映了“德”和“智”的要求,没有反映“体”和“美”的要求。还
简介: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的社会环境中,路遥创作出高加林、孙少平等新的农村青年形象。因为接受了现代教育,他们的视野得到开阔,感到了命运的不公平并投入到改变命运的行动之中,但最终又回到出发的地方。路遥真诚地关切他们的遭际,期待着能够铲平城乡之间的沟堑,实现城乡两个世界的沟通。在艺术表达过程中,这一期待寄托在了社会与国家层面,"新人"本身则专注于自我的道德完善和对乡土的热忱。觉醒的个人尽管在与命运挣扎的过程中浮现了不顾一切的热情和自我苛求,但他们重新回到对时代的失语状态之中。对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新人"的塑造反映了路遥作为现实主义作家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有意游移和无意识中的认同。
简介:刘京希撰文指出,从“社会主义”一词的始意,到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科学社会主义的阐释,社会主义无不以社会化为其本质特征。无论是对生产资料归属和分配方式变革的判断,还是对国家职能变迁和个人的发展前景的展望,无不体现着一个共同的特征──社会化。社会主义通过社会化对资本主义的个人主义进行历史否定。传统社会主义模式主张国家化社会主义,它们将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演变为生产资料的国有制乃至国营制,把国家政治职能日趋强化而非弱化,把政治国家化而非社会化,最终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随着知识经济社会的到来,信息社会的日益临近,全球化时代的迫近,社会化将超越民族国家的界限,成为一种世界的潮流和时代的最强音,反思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回归社会化,走社会化社会主义之路,实现经济、政治、文化的社会化,实现生产资料所有制结构的社会化,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经济社会化、政治生活的社会化、社会生活的社会化是社会主义走向新生的必由之路。从国家化社会主义到社会化社会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