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书坛出现了“以丑为美”的怪论,颇为极少数识书不深的青年书法爱好者所赏识。时至今日偶尔还能听到或看到这种论调影响下的低劣之作。其论调是:“书法以丑为美,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我们知道各种艺术门类,都有它自身特点和发展规律,都要服务于人们审美的需要。当然对书法艺术可以见仁见智,但美丑问题,却是一个原则性问题。书
简介:审丑是美学研究中一大问题,对其作解答关系到能否对整个审美及艺术发展作出深入、彻底的把握.中国传统艺术中“审丑”问题表现普遍.中国艺术家的审丑意识充分体现在诗歌、绘画、书法、园林等众多的艺术领域;同时,古人的看法极富“东方”色彩.一、绘画:“宁丑毋媚,当使天趣淋漓”传统艺术表现“审丑”可谓多矣,绘画领域尤为明显.且不说种馗、丑石、药叉、大滩仪等源远流长的绘画“母题”;瞩目于创作主体在创作过程中贯注的较为强烈的审丑意识,就会发现,由“贯休派”(五代贯休、宋初石恪、南宋梁楷、元代颜辉),而南唐陆晃、元初龚开、北宋高益、李雄、吴怀,到明清之徐渭、石涛、八大山人,以及“扬州八怪”,再到近现代吴昌硕、齐白石……,有一很深传统,对于“审丑”研究是一笔珍贵财富.在实践方面,“得得和尚”贯休所绘罗汉,开人物画“古怪”流派先河.其后石恪,“所作形象或丑怪奇倔以示变”,招致“诡形殊状,近乎谲怪”的指责.“梁风(疯)子”梁楷以“遗貌取神”法画布袋和尚等,以及龚开自题《中山出游图》戏称“阿妹韶容见靓装,五色胭脂最宜黑”,传达了审美意识的演进的信息.到扬州人怪,审丑意识更鲜明.蒋士铨题罗聘《鬼趣图》曰:“长头偻背老复丑,形容疑是承蜩叟”.郑板桥则空前全面、集中、明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