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勒姆布鲁克(WilhelmLehmbruck)出生在俾斯麦德国的那个时代(1881年),虽然当时德国暂未获得在喀麦隆(1883年)和东非(1884年)的殖民地,却在那得到了“德国保护区”。1919年初春,当和平条约正在凡尔赛起草,此间建立的德国殖民地正被窃取之时,威廉·勒姆布鲁克却(于3月25日用煤气)结束了他的生命。对他作品的(以及他的死亡的)解释成了德国的保护区。他的雕像《跪倒的人》(1915年,一年之后作为《垂死的战士》展出)和《坐着的小伙子》(1916年,也称作《弯腰者》、《悲伤者》、《朋友》和《思想者》)无论是否具有立体的力量,都首先被视为(战败了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标志——
简介:沃兴华用心制造的民间书法神话,遮掩王镛半头,2002年8月又与王镛等书家联手面南面北称“流行书风”盟主。沃兴华的民间书法情感策略至此达到极点。海派书法至沈尹默“二王”帖学的中兴,碑派书法的辉煌已成为过去。从上世纪40年代以后,沈尹默开始领军海派书法,上海几乎成了帖学书法的大一统天下。尽管也有为北碑的生还不遗余力的实践者(比如赵冷月),但终难成为大端。沃兴华崛起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他解读了海派碑派书法与帖学的胶着、转换、撕裂的现实。于是,他的情感策略便有了下手的突破口———他试图避开近代海派大师的笼罩,摆脱赵冷月的影子,杀出一条标新立异之路:他选择了残纸书法。以标新立异视之,沃兴华成功了。然而,他成功的背后,则预示着一场灾难。以个人文本风格而论,不可否认,沃兴华的话语策略是不乏机智与敏感。他取法敦煌魏晋残纸,在不为人注意处讨生活,并且异军突起,很快便有了个人“地盘”,这一点是沃兴华优于王镛之处。但王镛毕竟练达,并没有与沃兴华过招(以实力看,沃兴华毕竟不是王镛对手),这也许是因为王镛另有看家绝活:中国画、篆刻的优势。沃兴华趁机行事,将情感策略与话语策略全部倾注于残纸书法。作为中国书法的第一次觉醒,魏晋时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