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爱尔兰人詹姆士·乔依斯是否听过维也纳作曲家阿诺德·勋伯格的《管弦乐变奏》?勋伯格是否读过《尤利西斯》都可能。对这两位大天才的生平作一番考证大概就可以解决这两个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本文的用意所在。最近在阅读《尤利西斯》时,碰巧也听了几部勋伯格的十二音体系作品。几乎是偶然地。我感觉到在这两位艺术家的作品之间存在着某些独特的相互联系。细想一下,如果把这些联系挖掘整理出来,颇能够相互映衬地展示出乔依斯的小说艺术的某些特征,帮助我们从某些新的角度去切入《尤利西斯》这部堪称艰涩的本世纪奇文,去透视在这奇文的创造中隐匿着的本世纪西方人的精神存在的某些特质。当然,要把这些联系一一进行分析和评价,恐怕悬一部小册子的内容。在一篇文章里,我们就只能够谈及其中一二了。
简介:现代文学的预留空间关于身体与身体叙事,无疑是当代中国的一个话语焦点。我该从何说起呢?从身体被压抑、甚至"被革命"的漫长历史说起——这是谢有顺《文学身体学》的逻辑起点,他追踪本民族对待身体的基本态度及实践操作的文化原由,将压抑身体的"祸首"直指孟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儒学伦理,认为"中国文化中一直有一种蔑视身体的传统","在中国的身体发展历史上,从古至今,一直都有一套强大的压抑身体的机制"。直到现代,一次次风起云涌的革命,其对象还是身体。革命,在表面上是改造思想,最后达到的效果却是改造身体——思想是通过身体来体现的。思想在里面,它的命是革不掉的,只有外面身体的命被革掉了,它里面的思想才会最后消失。谢氏的论说显然是要为当下身体叙事寻索历史合理性,他肯定被压抑、被革命的身体获得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