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行车传人中国19世纪末,意大利人爱尔登首先发明自行车,不久传入德国,紧接着又由德国传入我国。首批传入我国的是德国“勾”字牌自行车(因车架上有一V字商标),为数不多,只有十几辆。这种车是木质车轮圈,南方称钢圈,北方称瓦圈,笨轮(即死飞轮,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因此不能用脚蹬板上车,而是在后轴的两端各安装一个约四英寸长的钢棍(北方称拐子,本身有丝扣,拧在后轴上,供左右上车使用。那个时候,都是从车的后部上车,先用脚蹬在后轴的铁棍(拐子)上,边跑边迈腿,然后蹿上车座,不像今天,先将脚踏在脚蹬板上,边滑行边上车,轻松自如地坐在座位上。后来,法国、意大利的自行车先后传入我国。
简介:继续上马还是下马苏联断援后,我国导弹、原子弹的研制工作及有关建设一直没有停。从当时的国际形势考虑,正如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陈毅元帅所说的那样,当了裤子也要把它们搞上去,否则他这个外交部长的腰杆子就不硬。当然这是对我国不管有多大困难也要下决心把核武器搞出来的形容语。因为没有这个吓人的东西,人家就看不起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威就难以大振。问题是我国正值三年困难时期,在经济实力上能否承受,在科学技术上有没有能力?!这是不能不认真考虑的问题。实践证明,我国搞核武器并没有影响我国经济的恢复和发展,我们在这方面所花的钱和核大国相比,是微乎其微的,我们进行核试验的次数也是最少的。为了
简介:第九节挥戈跨越长江岸“皖南事变”后鄂豫边区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纵队正式改编为新四军第五师,辖十三、十四、十五三个旅;成立了鄂东、鄂中、袭西三个军分区,并如前所述,创建了以大小悟山为中心、比较稳定的抗日民主根据地。部队整编后,鄂东独立团改为十四旅四十二团,熊桐柏任团长。黄冈地方武装集中整编为四十一团,漆少川任团长,原一团改为四十团,均属十四旅建制,罗厚福、吴林焕先后任十四旅旅长,张体学任十四旅政治委员。我回到鄂东地委任副书记兼宣传部长。文祥、景文任黄冈中心县委正副书记。赵辛初、郑重任鄂皖边中心县委正副书记。体学巧给优先武五师为配合全国打退反共高潮,对国民党顽军进行了坚决还未。李先念师长率五师主
简介:第三章 攀 峰第一节 红楼又归人民主从鄂城到武昌大冶地委管辖除石灰窑、黄石港外的鄂南各县,地委的班子开始除我和军分区领导外,都是华北南下干部,后来派来了原五师地方干部王良任副书记。我在那里抓了四件事,一是剿匪反霸。杨焕民不久调张轸部队,分区司令员即由副司令员夏世厚继任,剿匪主要是他指挥的。二是严格贯彻执行党的工商业政策,恢复和发展生产。三是吸收知识青年,办知识青年训练班。四是搞好南下干部和原五师干部的团结工作。那时各县的县委书记,除鄂城外都是华北南下干部。1949年中秋节前我到武昌检查身体时即被留在省委工作,由张体学接任大冶地委书记(他原在黄冈任司令员)。据说是因省委成员除李先念、刘子
简介:第二章从戎第一节年少书生肩重任战争入门学诀窍我们在七里坪秦家调堂农村工作训练班学习,除野外军事训练外,还有三门课要上,一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主要是方静吉讲,王明回国到武汉后,传来要重讲的消息,大概是想宣传他的那一套,但没有重讲;二是党的建设,彭康讲;三是游击战争的战略战术,郑位三讲。这一课使我懂得了“战略上一以当十,战术上十以当一”的辩证指导思想,对后来参与战争指挥起了重要作用。但是,我真正懂一点战争是在1939年夏家山突围后开始的。开学后不久,我当了训练班学员党支部的委员和训练班俱乐部负责人。快结业了,训练班领导叫我代表训练班在七里坪欢送新四军四支队开赴抗日前线的大会上讲话。那时叶剑英正在视
简介:民国16年(1927年)腊月,我被土匪捉去,直关到第二年农历三月才被放回来,在匪窟呆了一百多天,遭受了许多磨难。至今回想起来,仍然不寒而栗。绑票向家村那一年腊月初三,川东土匪贺国祥、明祖德等部几千人进犯恩施。中午,匪徒到了龙凤坝,我们向家村街上的人大都躲避了。我却认为土匪来的目的是找殷实富户.而我一个学道士的,衣食都难混到手.匪来与我何干?便呆在家里未走。下午5点钟左右,我到街上向十字路方向探望,想看个究竟,不料匪徒已出现在我眼前,想回避也来不及了。一匪徒持枪对准我喝问:‘“干啥子的?不准动!”并逼我往回走。未走几步就到了一家鞭炮店,正好老板龙玉林的妻子胡玉香在店里。我灵机一动,忙喊:“胡玉香
简介:最近,为研究需要,笔者拜读了蔡运章先生《甲骨金文与古史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一书中《周初金文与武王定都洛邑》一文。文中蔡运章先生驳斥了省外学者刘晓东、杨宽、孙作云、于省吾和陈梦家等先生将西周武王时期制作的青铜器天亡簋铭文“‘天室’释为明堂”的观点①,将武王同四方诸侯一起殷祀显考文王的“天室”译释为远离成周的太室山(亦称嵩山)。此后,我省有些学者也跟着这样解释②。笔者通过对《周礼》、《礼记》、《白虎通疏证》等古籍的学习和研究,认为蔡先生将“天室”释为太室山是不正确的。正因为蔡先生所说“天亡簋铭和《度邑解》中的‘天室’一词,是正确理解武王定宅典礼活动的关键”,所以,笔者即认为很有必要将“天室”一词的真实含义讨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