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2005年6月30日上午,久不联系的我的一位北师大同学给我发来一则短信:“启功先生去世了!”惊闻噩耗,我的内心掠过一阵茫然和空虚。静静地斜靠在苦乐斋的沙发上,凝目启功先生两次题赠给我的条幅,浮想联翩,思绪万千。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那位慈眉善目、永远挂着像拈花微笑的佛祖一样笑容的坚净居老人了。尽管我知道九十多岁的老人迟早会走到这样一天,但我依旧时时刻刻在内心深处祈祷这一天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评书画论诗文一代宗师承于古创于今永垂鸿业标青史,从辅仁到师大两朝元老学为师行为范不息青衿仰令仪”,由启功先生弟子赵仁琏教授撰写、秦永龙教授书就的这对挽联生动地概括了启功先生传奇的一生。一百年光阴荏苒,一个世纪的烟尘散去,启功,从一个没落皇
简介:看电影小时候,我最爱看电影。由于家乡偏僻,每看一场电影,就如同过节一般。那年月,一年里能看两次电影就算是很“社会主义”了。那时候,县里只有一个电影队,赶着马车,车上装着“电家伙”。记得当时的发电机又大又笨,像一头卧着的水牛。发动时,需要好多个男劳力拉一根皮带。管机子的师傅一边按着油门儿,一边大声喊号子。七、八个汉子听着口令拼命拉.有时一下就能发动着,有时需要十几个来回那“老牛”才能叫起来。发电机一响,广场中央那根竹竿上的电灯泡开始由红变亮,如同升起一轮小太阳般让人振奋。最让人痛苦的时候是电影放一半时机器突然出毛病,那真叫急人,心里惦记着电影中人物的命运,场地里又一片黑暗,像是人们的心脏一起提到了嗓眼儿处,偌大的场地里寂静如死,都拽长了耳朵听着发电机方向的一举一动──开始发动了,一下没拉响,又一下没拉响──真让人揪心拽肺呀!终于,发电机很响地叫了起来,瞬间那颗电灯泡也亮了起来──全场一片欢腾,那时刻才叫幸福!我家住的镇子是公社所在地,每次放电影,多是在公社门前的大街上。电影队来之前,总是先打电话,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奔走相告,更是疯了我们这些娃子们,放了学也不回家,背着书包成群结队地去公路上迎接电影队。往往...
简介:看《收租院》记得是“文革”初期,县里集中了美术界名人,去北京、四川学习,回来后自己动手开始仿塑大型泥塑《收租院》,地点选在朱集公社一个展览馆里。历时近一年,终于完成,然后县委发出通知,都要去受一场生动的阶级教育课。我家当时为新站公社,距朱集9公里,从县城方向来的参观者多要经过新站。未来往往的人就给人带来不少诱惑,总想一睹为快。终于轮到我们去参观了,头天晚上发布消息,要求第二天早上8点准时出发,每人自备干粮一顿,队上记工分。那时候我是老三届初中生,由于“停课闹革命”还未最后毕业。有少数想捞稻草的人一直坚持在校闹革命.我们这些逍遥派早早地就回家开始挣工分了。1967年的农村也已闹得不成样子,你上台我下台,一大到晚多是开会,游行,迎接最高指示。地里庄稼没人管,产量极低。记得那一年我们7口人只分了300斤小麦,每人还不到40斤,却是3个月的口粮。麦罢刚过就开始了“六月空”,好在队上种了几亩南瓜,还可以充饥。人吃南瓜火气大,尤其易得“小便火”。去朱集参观大概就是农历六月,天正热。由于没面做馍,母亲为我煮厂二斤红芋片,熬半熟之后捞上来,再用凉水“激”下,省得散了片,用手可以拿着吃。不想由于小便火,一路专找偏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