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侯金镜同志一生不苟言笑,相识15年,我只见他笑过一次。1956年,我在鼓楼东大街文学讲习所第四期学习,第一节课便是听侯金镜讲授果戈里的《死魂灵》。他讲得十分透辟、严谨,丝丝入扣,鞭辟入里,表情也十分严肃,在高度近视眼镜后面,双眉紧蹙,眉宇间几道深深的竖纹,说明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我的印象,他是一个博大精深的学者,一个学者型的领导干部。(那次讲稿如果整理出来,便是一篇精彩的论文)1964年,去山东曲阜参加四清,在“万人四清工作团”中,侯金镜是一个公社管理区的工作队长;我则在下属一个村做工作队员。经过扎根串连,群众揭发,按照万人工作团团部的指示,几乎所有村子的大队、小队干部都被打成“四不清干部”。有一个村的会计想不通,竟在深夜用斧子将自己劈死。“二十三条”下达后,形势有了扭转,所有的村干部又都官复原职,真正贪污的也不作退赔。回到北京后,金镜同志曾分析那次曲阜四清,认为是前期
简介:当解释学先驱海德格尔建立旨在迫向存在及其意义的存在解释学时,还看不出东西方之间能不能获得进行对话的可能性。因为如果语言是存在的家,那么说着不同语言的人就居住在不同的家里,即便语言自己说话,那也意味着不同种类的语言不可能有完全等值等量的对话。伽达墨尔解释学借助于移情式的个人感受力,推断理解是人及其艺术活动的本质。他径自把它称为对话式的,但实际上却具有独白式的特点。事实上,当缺乏一个基本原则或范式就转向对话(包括游戏、寓言、反省、相互影响等对话形式)时,所导致的结果必然是不确定性、多义性、多元性以及相对主义,各种文化特例各执一套话语,之间没有共同的话语系统切人点,对话因此成为对话的一个反讽。